【父权】(58-63)(父女/纯爱)作者:ring
作者:ring
2023-07-25发表于:southplus
第五十八章 惯常的风景 “明天,明天一定陪你。”孟企说着打开门,扶了扶夹在手臂下的大大小小纸张,看孟鹤走进去,自己也跟了上去。 小鹤的表情因钟爱而信任,因衷心而柔情,她等孟企带上门,勾住他的臂膀,说:“不用啦。” 她转过来,带着娇笑,伸出两根手指:“等十一之后你要陪我整整两天。” 孟企握住这只手,亲了手背又亲手心,说道:“依你,亲爱的。” 她咬了咬嘴唇,视线融化在孟企身上,偏过头去傻笑了起来。 “洗澡去啦。”孟鹤在沙发旁摘下眼镜、手表、项链,然后脱掉了柿黄色的嘉顿格纹连衣裙,露出底下纯白色的文胸,一对初生的小瓜几乎完全被遮盖着,两座小山坡在光线下隐隐可见中间极浅的沟谷。 孟企从后面搂住她,手正好环在她的胸前,一摸,渐突,微萌,却是挺有料的。 她回眸过来,眼神在下颚和头发的阴影下显得欣然,檀口因惊诧而张开。 “坏爸爸。” 孟企在茶几上摊开零零散散的文件,对着表单勾勾画画,不时在小鹤的计算器上按个几下。 他在抖腿,听着水流声,用拿着笔的手挠了挠眉毛,腿抖地更剧烈了。 孟企放下笔,解开上衣纽扣和腰间皮带,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进洗手间。潮湿玻璃门后的孟鹤转过来,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把花洒搭在肩上,她把门拉开了。 小鹤湿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打满了泡沫,白一块儿黑一块儿的,她的脸上挂满了水滴,因蒸汽和视力的原因微眯眼睛,脸蛋看起来又小,又成熟。 孟企拿过花洒,把她搂进自己胸怀,手伸到她的背后为她冲洗头发。混合着泡泡的白色水流沿着丝般光滑的脊背淌到脚下,流入下水口。孟鹤把头后仰,脸似芙蓉出水正对着上方,她紧闭双眼,任孟企把水浇在额头上。他用手盖住她的耳朵,将她的两鬓清洗干净。 两人用浴巾擦干身体,孟企看了看她的身体,又被贴在锁骨上的湿发弄得到处是水珠,他拿自己的浴巾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抹掉她脖子、乳尖、小腹上的水。把浴巾丢入洗衣机,孟企横抱起女孩,走着回到卧室。 孟鹤在床上伸展着梦幻的、一丝不挂的身体,细细的肢条在床单上折出不可思议的弯弧。孟企在床沿坐下来,手里拿着棉签。少女心照不宣地半爬半匍匐着过来,把头枕在孟企的大腿上,眼睛灵动地朝着房间里不停张望。 孟企用棉签吸干她耳朵里的水渍,从床头柜抽屉中拿出挖耳勺,用手机打着照明,同时轻轻的地探进她的耳道之中。 轻轻转,轻轻刮,不时取出,在卫生纸上擦擦干净,然后继续探到深处。 小鹤的额头贴着孟企的肚子,发出“啊”的一声轻吟。 “痛?” “这里,痒痒。”她说,“好舒服。” 清理完,女孩立起身,斜坐着,把下巴搭在孟企肩头,白皙、匀称的双腿一长一短伸向床尾。 两人静静地杵在一起很久,孟企在手机上点开音乐,是一曲轻慢淡雅的钢琴小品——《Gymnopédies No.1》。听着听着,他们的嘴唇轻扫在一起。 孟企揉捏着她的双团酥乳,左右轻摇,直到粉红的乳首渐渐变硬。 小鹤嘟着嘴唇,波光闪烁的双眼低垂着看向下方胸脯,她把手伸到孟企股间,揉捏着,揉到那根东西也慢慢变硬。 “6 点多,”孟企捧着她的脸蛋,“吃饭啦。” 孟企走去厨房,切胡萝卜丁,切火腿丁,切洋葱碎,打鸡蛋。 不一会儿小鹤也走了过来,她身上套了白色睡衣,走到案台旁切起了包菜丝、葱花。 孟企开灶,热油锅,把配料倒进锅里,翻炒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碗出来,两人共喝着一碗紫菜汤,吃着热腾腾的炒饭。 晚饭后,孟企回到沙发,在茶几前思考,计算,记录。 小鹤抱着膝盖坐他旁边,把背靠在他往前俯倾的身体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做着英语单词软件的每日背词任务。 “爸,你觉得我最像哪位公主?” “啊?”孟企一愣,把笔尖戳在纸上,“爱丽丝?” 孟鹤咯咯地笑了起来,闭着眼取笑他:“爱丽丝也不是公主啊。” “不是吗?但她当上女王了欸。” 女孩哑口,蹙眉并点着头,然后她下了沙发,拿着平板电脑回了书房,把它搁在书桌上,抱起床上的小熊玩偶走了出来,坐在电视机柜上自娱自乐起来。 “A,Alice……B for Bear……C,Crane……D……Drink Me……” 孟企抬头,看她拽着怀里的玩偶熊的双手,让它摆出各种动作,他笑了起来,又想起不久前她就站在这哼歌转圈,过去多久了?他算了算,大约半年的时光。 孟企站起来,拿着收纳在茶几下面的皮卷尺,走到小鹤面前,她抬起了头,一脸纯真。 “想给你量量,好久了。”他扯出卷尺,撑直。 孟鹤前倾,孟企环过她的腰,上胸围 91.2 cm,下胸围 79.0 cm,该买 B 杯的文胸了。 孟企蹲下,拉开电视机柜的抽屉,拿出一个方方的纸盒。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 “……卫生棉条?”女孩读着纸盒上的字。 “用这个会更轻松一点,你可以带着它上厕所,甚至你穿泳装的时候也能用。” 孟企打开盒子,拿出独立塑料袋包装的一根棉条,小鹤自觉地把腿分开,把睡裙撩了上去。露出她轻轻张嘴的浅粉色小花瓣。 他撕开包装,拉住根部棉线的一端,往四周转了一圈,把棉条的末端撸成小伞的样子。 “洗干净手,坐马桶上,记得 45 度,”孟企将手指套入棉条根部的伞状凹槽中,“像插金金那样插进去,45 度,斜向上。” 小鹤仔细看着,点点头。 “放歪了会很难受,如果顶不进去就换换角度,懂了吗?也不要突然往外拔,要小心。” 小鹤看着孟企在空气中模拟着阴道的形状,时而拿棉条碰碰她的私处,做着顶入和抽出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食指大概进去两节把,你应该就感觉不到它了,”他继续说,将手指头上的棉条拔掉,拽着尾端的细线晃了晃,“这根棉线,方便你到时候把它扯出来。” “我试试?” “快了,你过几天来姨妈的时候试吧。4 个小时换一根,漏出来了也换一根。” 孟企见她微笑,拍了拍她的脑袋。 孟鹤从电视机柜上下来,分开两腿插到男人的双肋下面,手搂住他脑袋的同时两腿夹住了他。 孟企一把将她抱高,细嗅她脖子间的甜蜜芬芳。 “爸,想要骑你脖子。”女孩小声说。 “不好吧,你都这么大了。” “切……” 孟企想了一会儿:“那这样,等会儿我坐床上,你骑上来。” 女孩带着一脸的幸福和娇痴,把脸放到他的面前,嘴巴往前撅起,孟企也撅嘴,嘴唇碰在一起,然后收回,接着又撅起,触碰然后收回,撅起…… “爱爱?”小鹤的眼中带着无限的光点。 “这个月不行。” 孟鹤祈求似地眨巴着眼。 “会感染的,下个月好吗?”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乖顺地点点头。 第五十九章 木犀 “孟鹤,明天见!” “拜拜。” 女孩相互告别,踩着不同的方向离开。天气已经凉了下来,校门所在的 T 字形路口路边的树虽未掉叶,却也全黄。 孟鹤回头看了一眼学校,向上抖了抖书包。风吹过她的宽松的秋季校裤,拂出波浪般的褶,偶尔也会勾出她那圆挺的臀部的形状。 向前走了百来米,在路口拐角的洗衣店和早餐店左拐,她一边走一边看向手机。小鹤平时与朋友同学互发消息都会用时兴的通讯软件,而与孟企则是用手机最原本的短信功能,每个月大致会用掉七八十条的额度。 “爸,今晚能早点回来吗?”她手指飞动。 将手机握着放在面前,等了一两分钟,没有回音,她把它放进上衣兜里。 孟鹤控制脚步,不让自己踩在地砖接缝上,晃晃悠悠地路过小公园,这时一股清新又甜腻,馥郁至极的香味把她攫进广场。她在大理石长凳上坐下,看着迷着路转悠过来一只红蜻蜓,绕着园里一片新修整的金叶女贞飞飞停停。她的左边,深入草坪的方向有着两棵高大的银杏,以及一棵底部分叉且正在结实的石榴树。 女孩拿出手机对准娇小的红色果实,拍了张照,这时她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叫她。 “小鹤?”体态很好、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从右边的青砖小路走了过来。 孟鹤看了她一眼,从墨镜下的偏白肤色、柳叶眉、几何形状耳钉分辨出吴蕙兰,她穿着一件碳黑色户外夹克,下身是一条高开叉的嫩紫色阔腿裤,脚上踩着红色一字高跟凉鞋。 “兰姨。”女孩用运动鞋的鞋跟踢着凳子下的杂草。 “不回家?哟,怎么不太高兴。”蕙兰在少女身边坐下。 “兰姨,他最近好像躲着我。” 妇女翘起二郎腿,两手支在背后,她看了看小鹤,被墨镜挡住的脸看不出表情:“应该有什么原因的吧,看你这么喜欢他,给他点时间?” 孟鹤并没看她,略微鼓着嘴,眉心出现几条竖纹。 “吵架?”蕙兰伸头过去,问道。 “他还是一样对我很好,”孟鹤把手放在上衣口袋里,捏了捏手机,“就是不太肯亲近我。” 两人没再说话,坐在长凳上听了好一会儿鸟叫,然后蕙兰换了个姿势,直背仰头。 “阿姨是不太懂你们小年轻的想法了,”妇女无奈地笑笑,“阿姨这样子的只有自己不愿敞开心面对别人的时候,哎,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会考虑利益,会患得患失。” “失去什么?”女孩问。 “女人的自尊。被爱的权力……男人的真心……” 蕙兰目光一含,低头继续说:“……之类的,你还这么小,不懂。” “怎么才能懂呢?” “多多去爱吧。” 脸上没留下多少岁月痕迹的妇女站立起身,然后递手给孟鹤。 “给你的药吃了吗?”她拉了小鹤起来。 “嗯。”小鹤朝她微微笑道。 “每天按时,错过了一天,这个月就老老实实戴套吧,而且别忘了把剩余的全部吃完。” 两人并排朝回家的方向走着。 没有来头的,兰姨幽幽地说了句:“都说女人像酒,越陈越香,但陈酒不都被收藏进窖子里了?” ********** 孟鹤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孟企早就在了,还没等她关好门,男人就快步走过来将她抱紧在怀里。 女孩霎时觉得暖至心里,吸着他的气味,幸福地眯起了眼。 甜言蜜语过后,她一如平常,走进书房,放下书包,脱下校服,整理书本。 她套了件孟企的宽大 T 恤,小小的胸部在有些松垮变软的布料下透出笋尖的形状。她走到厨房,看着孟企准备晚饭的身影。 “爸怎么不回我消息。” “啊?我忙做饭,没拿手机。” 小鹤看到餐桌上摆着一碗白凉粉熬制的水晶果冻,火龙果、葡萄、黄桃三色水果热热闹闹地凑在透明的胶状条块中,顶上还撒着零散的桂花花瓣。 “那个,给你做的。”孟企对她说,递过来一个金色的小茶匙。 “店里忙吗?”女孩用勺子划破了果冻,舀下晶莹的小块。 “嗯,冯老师昨天还来了,带朋友来的。” “来洗牙吗?” “她没洗,和我聊了聊你。” “老师说我什么呀?”小鹤抬头看向孟企。 “说你好看,说你懂事,说你认真。”男人走过来。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女孩圆润的脸颊,看她娇嫩的嘴唇被火龙果染得艳红,湿湿的并且反着光,嘴唇上面还粘了朵桂花。他陶醉地欣赏着,克制不住地俯下来,亲吻她。 ********** 孟鹤嘴里含着一口水,走到洗手间,悄悄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在一板药片中摁出一颗,放到嘴里,咕嘟咽了下去。 “爸,今天都 15 号咯?”女孩抱着书走过来,坐到孟企怀里。男人从背后搂着她,两人一起靠躺在沙发上。 “嗯?”孟企放下手机。 “你知道我 10 月 10 号来的姨妈吧。”她说。 “嗯……规律是规律了,但这几次疼得厉害是不是?” 孟鹤往前坐了坐,扭转上身,略带愁容地看着他:“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这么觉得?”孟企诧异地反问她。 “厌倦了?”她额间的眉毛似乎拧出了水来。 孟企有些哭笑不得:“爸永远都喜欢你,恨不得多活几年,好好看着你。” 女孩沉默了,闭上眼,咬了咬嘴唇,孟企心疼地看着她,去亲她的鼻间。 她躲避,睁眼,一脸认真地说:“姑姑结婚那天之后,你再也没和我滚过床单了。” “爸爸就是忙得累了,用玩具?可以用手手哦。”说着,他活动手腕,打算爬下沙发。 “不是,不要,爸,你听我说……” “抱歉小鹤,我爱你,鹤,让你不安了。下周一,等爸早点回家,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然后和你爱爱。” “爸!”女孩略带哭腔地喊他,双眸好像粼粼的湖水。 孟企呆住不动了,他显然没预料到她的反应。 孟鹤抿嘴,鼻子动了动,说:“你害怕了。” “嗯……” “爸要是和我滚床单都怕了,那我们还怎么一起……你会找别人做吗?” “不会,我怎么可能呢。”他忙说。 “你听我说,我这几天都有吃……”女孩拉着孟企的手,但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打断了她。 “鹤,等我接个电话。”孟企松开抱她的手,起身,接电话,走去厨房。 是午秋水打来的。 “姐夫?说个事,你听了别生气。”电话那头传来小姨子的说话声。 “你说。” “小鹤,七夕那几天……有和朋友同学出去玩吗?” 孟企皱眉,沉思好久,问道:“秋,这事你听谁说的?” “韶姐啊,十一她带她家两个皮猴去梦想王国玩了,住的旅店,前台刚见面就问她说‘姓午的在这片儿是不是挺常见的’。” 孟企听她继续说下去。 “韶姐就和她聊起来了,没想到前台记得蛮清的,他说两个月前,有个女孩入住过,‘午孟鹤’,一字不差,韶姐确认过。” 孟企用几乎是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咱家这姓少,记得很正常。” “重点是,前台说,她当时是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去的,住的一间。姐夫,你千万别急,我们先捋捋清。” 孟企的表情仍然肃穆:“没事儿,秋,那男的是我,那不刚好是暑假,给她请假一天补习班,带她去玩了。” “是这样啊!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鹤被男人骗……是我俩胡思乱想了,我就说小鹤那么乖,怎么可能,韶姐还不信。” “秋,你肚子里的宝宝状态怎么样?” “挺好,经常动呢。” “我们抽个时间去看看你,爸妈,韶姐怎么样?” “老样子,姐现在在家照顾爸。” “我知道了,下次产检什么时候?” “定在 10 月 24,不用来没事。” “我带小鹤去看看大肚婆。”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笑声,孟企也笑了笑,然后说:“那就这样。” 孟企挂断电话,打开通讯录,他看着午韶的号码好一会儿,还是收回了将要点下的手指。 他回到客厅,见小鹤竖着脑袋,手放在胸前,远看活像只狐獴。他动了动嘴角,对女孩送去一个微笑。 “你小姨打来的,我们月底去妇幼医院看看她。”说着走进卧室。 孟企再走出来时,身上披着藏蓝色的长衬衫外套,一边走一边把手往袖口里套。 “爸爸去哪?” “楼下,爸去趟便利店,很快就回来。” 第六十章 内荏,高声语 父,矩也,撇、捺、撇、捺。从又举杖,家长率教者。 女,如也,撇点,撇,横。从女从口,从父之教言。 “爸,你看。” 女孩跳着过来,两手拉着裙摆向外拉开,夜空般的黑色眼睛满盈着笑意,一歪头,一眨眼,一撅嘴,景致浪漫,像天之阴晴,变幻照拂,仿佛流光,也似烟火。 四目交对,她笑得如同雪月风花。 纯洁,挑逗,俏皮,妩媚。 于是她分开嘴唇,吐出偏淡白色的舌头,眼神中尽是可人的温柔。 杏舌的中线凹槽处,一颗圆圆的药片黏着在上面。 ********** 孟企大概是在七夕前一晚,游乐园宾馆的那时隐约察觉到的:小鹤在精神不安定,特别是害怕被一个人抛下时,会寄希望于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挽留自己亲近的人,而在进入青春期之后,“性”成了她的面具,是她挥向道路上荆棘的双刃剑。 换言之,她献出自己的身体以求孟企的垂怜,把破瓜之初刻骨铭心的痛和高潮之余臻于巅峰的满足认为是爱。至少孟企是这么觉得的。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孟企喃喃自语,引得同一电梯里的两位护士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电梯门在下一楼层打开时,两位护士互相推着快步走了出去,这个六面全是银色的笼子里又只剩孟企一个人。 小鹤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他的爱,一半的生命,出走了。 孟企拿起书桌上那张留言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天已经塌了,他下楼漫无头绪地寻找,想不出孟鹤自己一个人会去的地方。数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是孟红盈打来的,告诉他小鹤暂时住下的消息。 吵架,冷暴力,为什么自己会对深爱的她做出这样的事? 从医院离开,上车,摸着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她的一颦一笑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她分开嘴唇,吐出偏淡白色的舌头,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她害羞地把舌头收回,那颗扎眼无比的药片含在她的唇间。 孟企眼中带着清寒,用决绝的口吻命令她吐掉。 孟鹤呆在那里,对触碰雷区这一事实还没有完全消化。 孟企像火焰一样燎到她的面前,伸手入口,拿走那颗短效避孕药药片,向下猛丢在地上。 “没有坏处的,爸!”女孩扑到地上,捡起药片,放到口中,干咽下去。 她抬起头来,忍着眼泪,怒不敢言。 这一幕更加刺痛了孟企,他退到沙发上坐下,双手蒙住脸。 “爸……为什么生我气……”是听了能让人心碎的声音。 “阿姨说短效药对女孩子没有伤害的……” 孟企拿开手,眼睛整个都红了,说:“小鹤!你才 14 岁!” “小……爸你果然……还当我是小孩……” 孟企没有反驳,看着她坐在地上抽泣,他多想过去抱她,搂她入怀,让她知道自己的爱有多强烈。但他顿住了,突然明白一个真相,即两人从来没有对等过,从来都处在不似父女,也非夫妻的不健全关系中。 “它是药,它会取代掉你身体自己的排卵机能,能说今后、未来不会对你有影响吗?”他冷静下来,想要说服她。 “不用爸担心!” “爸不想,你,牺牲自己,来和我在一起。”他一字一顿地说,为了让她听清。 “是吗?”她缩在地板上,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起来那么小。 他明白,都是真的,她永远不可能在这段关系中占得主权。自己何时教过她先自爱,再去爱人?没有,还没有机会,她才 14 岁。 一直以来,他对小鹤的要求言听计从,而她,不知为何总能回报他,以最优秀、最理想、最完美的样子。而她,太过让人省心的她,何尝不是在包容她那不够成熟的父亲。 “如果你是为了满足我,那我们就不该开始。” “爸是这样想我的?”她的声音不再颤抖。 “就这个,我绝对不会答应。”说完,孟企呆住了,如千里蚁穴溃于一旦,自己终究对她说出了种话。 “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 事已至此,孟企朝回家的方向开着车。 他知道,他从来不是在气小鹤未经商量擅自服药。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图书馆翻找资料、文献,去寻找哪怕一个长期服用短效避孕药对女性未来有害的合理证据,找到之后怎么样?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在小鹤孟企表现出权威者的自负与高傲?那对自己而已只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开脱罢了。 孟企真正气的是自己,毫无理性、趋利避害,与斯金纳箱中的白鼠无异,令小鹤在自己的邪恶欲望和卑猥的利用中成长成了他惊恐的模样:借着爱的名义,跨越层层红线如同呼吸一般轻松自如。 吵完架的两天,小鹤没来和自己说过话,孟企也铁下心肠,不去和她争论爱或不爱之类的话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他反倒越发觉得小鹤的离开是正确的,她能跨过去,她还能成长。 霜降了,公路环岛圆盘中的公园草坪一片萧索,只剩土色,不远处乘荫廊道的木檐上爬满干枯的藤曼。 走着神,孟企忘了打转向灯,在环形公路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靠向外车道,右转出了环岛,他将车开向姚健家,去接她。 和她一起,共入深渊。
第六十一章 巫山云 姚健和红盈为结婚买的房子与孟企家恰是座落在一东一西两个方位,靠近中环的交通线,离自己父母家较近。房子户型不大,位于一个绿化颇多的新小区,环境也安静。 孟企先给姚健打了个电话,然后才敲响他家的门。 开门的是孟鹤,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侧各扎着下垂的羊角小辫。 玄关一旁是极具设计感的圆柱形水晶吊灯簇,与一个置物柜一起作为客厅的分隔断,吊灯簇挂得极低,发出怀旧色调的橘黄暖光。 女孩低着头,站在门口,用怯生生的声音说:“爸……” 不知光线还是别的什么,模糊了她的轮廓,他看见的是这世上他最熟悉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化成不断变形的光雾,潮水般的回忆向孟企压了过来,他仿佛正与九岁时的她相遇。 姚健和孟红盈坚持要留孟企吃晚饭,兴许是看到这个年近 40 的男人,向来稳妥的哥哥眼眶湿湿的,两人都识趣地没有多说话。 小鹤还是有些生分地坐在孟企身旁,不去看他,但饭前两人的手在餐桌下互相抚动不已,足以说明一切。孟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这才看到女孩今天里面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内衬,一条背带牛仔裙,下面穿着到大腿根的 40D 厚度黑色丝袜,半透明的丝袜像在她腿上紧紧覆上一层黑夜的滤镜,仅大小腿高光处和膝盖上隐隐透出部分肉色的皮肤,颜色和光泽的渐变看起来好像上好的犀牛角或是一盆焦糖。 在一种近乎迷幻、诡异的气氛中,四人一句话都不说吃完了晚饭,孟企要带着小鹤回家。女孩跑去卧室拿书包和衣物,顺便与姑姑告别。姚健手插着兜走到玄关对正在换鞋的孟企说话。 “小鹤每晚都哭。” 孟企点点头,说不出话。 “你的分寸呢?她还能离得开你吗?” 思考着姚健的话,孟企朝前开着车,用右手转了一下方向盘,女孩借机把手伸到他肘弯里,并把头靠了过去。 孟企笑着说:“爸要被拍违章了啊。” 小鹤马上放手拉开距离,然后又把手搭到他的腿上。 “就一会儿。”她说。 “爸离不开你。” “我知道。” 孟企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平静的得像是镜面,她也正在看向自己。 “鹤,我一直都想问……你把我当成什么。” “欸?怎么突然问……是……”女孩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波纹,短短瞬间闪过慌张、羞涩、狡黠,“丈夫……” 她小声补充:“叫爸爸的那种。” 孟企猛地吸气。 ********** 回到家门口,孟企被孟鹤的腿绊了一下,踉跄着进了屋。 孟企推着她,小鹤抓着他的衣襟,两人跌撞至鞋柜旁。 他啪地把门关上了,说:“可以吗?” 孟鹤捣着头。 “不用戴,爸爸。” 孟企将她身体翻转过去,掀起她的牛仔裙下摆,一眼看到丝袜的套口上面,被五角星点内裤半裹着的紧实桃臀,他松开腰带,裤子被踢到一旁,隔着内裤将炙热的肉棍贴在她的股沟间,一阵摩擦耸动。孟企弯下腰,将胸膛与她的脊背完全贴合在一起,在她的脖子上细细闻着,为的是从不太熟悉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香气中寻找属于她本身的味道。 “爸你有洗澡吗?”她仰头,咬着孟企的食指。 “没,”孟企停了下来,“我去冲一下吧。” “不,不用。” 孟企拉扯下自己的内裤,然后顺手脱下袜子,说:“怕不干净。” “如果是爸的,我不在意。”女孩转过来拉他的脖子。 孟企亲了她一口,扶着墙转个角就是洗手间,他走了进去。 小鹤听着里面传来水流声,说:“就算生病,爸也会照顾我的不是吗?” 没一会儿,孟企走了出来,一边用浴巾擦着下身:“你知道爸听不得这样的话吧。” “我知道,因为我爱你啊,爸爸。”孟鹤两手叠放在鞋柜上,半个身体架在上面,她把头扭向孟企这边。 孟企走过去,手迫切又自然地探向她的股间,轻轻拉下她的内裤。 “湿啦。” “一想到要和爸做,就想要得不得了了。”她把脸埋到手臂上,嘴角露出白白的牙齿。 “好色,鹤。” 屈膝,下蹲,对准,阴茎抵住了整个蛤口,龟头被先行溢出的花露打湿,轻轻抖了两下。 孟鹤朝后伸手,抓住一边屁股往外掰了掰,但胀得过分粗壮的肉棒仍不得而入。 孟企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抬,将两条黑丝大腿托离地面。孟鹤攀住木质鞋柜边缘,身子往前进了进,脑袋被顶在墙壁上,她侧头,让身体更往前一些,现在她整个人都挂在鞋柜上了。 随着女孩身体的升高,孟企的阴茎顶着的地方从一开始的会阴处移动到了鲜艳花瓣般的小阴唇下,顺着爱液摩擦力大减,在孟鹤的匍匐前进的同时,阴茎也顺利排开阴阜的保护回退至蜜洞口,噗嗤一声便挺了进去。 那是何等温暖的包裹,像是将身体置于篝火旁。跨越了安全套的阻隔,他竟感觉到她体内的曲折,龟头上面紧贴,下面稍松。于是在后入的姿势下,膨开的冠沟像活塞一样紧紧扫过上方的皱壁。 孟鹤娇哼一声,弓起背,双手死死抓住柜子同一边缘,羊角辫频频地抖动。她的腿无法够到地面,只能胡乱踩了几下空气,勾起穿着黑丝的小脚,踩到孟企的膝盖上,这一动作同时让阴部前移,使得孟企的肉棒无法插入太多。 “啊!”玄关内响起女孩的惊呼。 孟企的推送动作使得龟头整个掉了出来,但他仍抽插个不停,像杵入臼,鱼入水,一下下地浅戳进小小的、紧缩的穴口,再拔将出来,直到她忍受不住,莺声不停,自己将腰降下来,把两条腿伸得笔直,伸得分开,如同芭蕾舞步。 她全身抖了起来。 原本慢慢挤压的花径化作绞缠不已的销魂洞,紧紧箍住龟头,淌下黏答答的透明液体,薄膜状的穴口一下一下刮弄阴茎中间的粗大部分,挠的孟企脊背好像针扎。 “鹤,我快去了。” 女孩喘着气,突然喊道:“姑姑的丝袜!” 孟企明白她的意思,身体猛一前倒,肉棒压入她的体内,膨胀,脉动,射了。 两人还连接着,像一对虾趴在鞋柜上,孟企突然手伸到下面,开始褪起了她的丝袜。 “怎么了?爸?”女孩胸口起伏个不停。 等双腿的丝袜都脱至膝盖处,再往下孟企也够不着了,于是就后退着拔出了湿湿漉漉的阴茎。 他横抱着女孩走进客厅,将她放在了茶几上。 “好冰!”她的内裤还落在鞋柜上,嫩嫩的臀尖小部分贴住玻璃。 孟企伸手去抬她的两条腿,一寸一寸脱掉黑色布料,让她的小腿重现雪肌光泽。 做完这个动作后,孟企停了一下,向她伸手,孟鹤见此疑惑地把头伸过来。孟企又摇了摇头,于是她再把两手递给了他。 孟企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其中一支丝袜缠上几圈,然后打了个松结。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脸红扑扑地看着他。 孟企端详了眼前的娇花一会儿,摘掉了她的眼镜,然后在她的笑靥上环过另一只丝袜,轻轻遮住她心灵的门户,然后扶着她躺下。 这一串动作后,孟企已把宽大的身躯笼罩在了女孩的上方,他问:“手放到脑袋上面?” 被蒙住双眼的女孩嘻嘻笑着,摇了摇头,一对绑住的手弯折着放在脖子旁,不打算动弹。 孟企点点头,分开她的腿,看着她那粉滴滴的秘密花园,她的耻丘上面,细碎的毛发已被打湿,不知何时还占了滴精液在上面,她的穴口收缩地越来越快了。 “叔叔?这是哪?我爸爸呢?”她樱唇微启,述说着本该从小恶魔口中冒出的字眼。 孟企身下阳具已经高高擎起,极为轻易地插入到刚才酣战过的地方。 “叔叔…不行的…啊、那里~不能嗯、给你、咿!” 孟企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一只大手紧握住她的两个小拳头。 “爸……好激…烈呃嗯、小鹤…小鹤呃…受不、了……” 挺动,挺动。 “咕呜…不……爸呜呜,小鹤今天、啊嗯!今天…好敏感的……啊、啊、哈昂~” 直入,抽出。 女孩平展在茶几上的身体突然抖挺起来,无可脱身的双手手指僵直,拢着自己的下巴和嘴唇,脸颊整个烧似地红了起来,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了额头上、耳朵上、茶几上。 “嗯!”她抽颤了一下又一下,“…嗯!” 孟企停了下来,听见孟鹤在低泣。 “爸爸在这。”孟企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阴茎不知何时已掉了出来,上面一片狼藉。 孟企解开了她手上和眼上的黑丝,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女孩伸手玩着孟企的嘴唇,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吃完这个月就先停了吧。”孟企说。 “为啥呀?” “我们现在做得不频繁,戴套子就行了。” “嗯。”孟鹤微笑着点点头。 “有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商量‘是不是吃药好’。” “我反正说不过爸。”她斜着脸,把两只手放在孟企脑袋的两边。 孟企宠溺地看着她,说:“爸有想过去结扎。” “结扎?干嘛的?” “就是动个手术,让输精管断开,输精管知道的吧?课上学过?射出来的东西里就不再含精子了。” 孟鹤听完皱了皱眉,说:“不行,要动手术,不行,爸别去做。” “不痛的,也可以恢复,应该。”孟企瞟了眼天花板。 “也不行,坚决不行。” “那我就不去。”他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欸,你肯让自己吃药,怎么换我身上就不行啊。” “爸是笨蛋吧,我查过啊,药是没问题的才吃的。” “而且吧?冷饮啦零食啦,怎么吃你都不会说我。看电脑玩游戏玩什么的也是,我现在近视了,不比吃避孕药麻烦多了?” “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而且不戴很舒服,想要试试……”她突然把头转开。 不知何时孟企换上了凝重的表情,看着她:“鹤,对不起。” “怎么了爸,突然。” “今天有弄疼你吗?” “没有啊,爸还挺克制的,”她说,“是有几次顶到最里面,有点难受,我能感觉出来,就几次。” “鹤,感觉……你其实比我想得……要成熟得多。” 女孩灿灿地笑了:“喜欢我?” “喜欢,爱。” 孟鹤突然一低头,手在下面一摸索。 “变态老爸,又硬了。” 她将双腿分开,跪坐到孟企的腿上,将牛仔裙脱了下,丢在沙发上。 孟企用手拨开她的阴阜,拿纸擦掉渗出的精液,扶着她的腰,和她结合到一起。 女孩咬着牙,双眼闭起,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哈啊…” 第六十二章 彷徨 无论晚上睡下时是什么睡姿,早上快醒的时候孟企都会变成仰卧,一只手随意放在枕头上,一只手也许在孟鹤脖子下,也许放在她肚子上,也可能夹在她的两腿中间。 无一例外的是,每早他的小兄弟都是朝天站着的。好吧,也许三天里只有两天,忙着起床的他也无暇去关心。 孟企翻动眼皮,几乎马上就要醒来,感觉身上痒痒的,但更多的是冷。他做了个清醒的春梦,梦中小鹤含着他的嘴,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孟企倏地睁眼,朝身下看去,少女正侧卧在自己腿边,嘬着自己油亮且紫红的龟头。 她看见孟企支起上身,原本垂着的视线突然抬起来,看向孟企的同时将一头乌丝甩到另一侧,她纤细的脖子和小小的肩膀露了出来。 “爸,你的这个,不用的时候也会变大啊?” “男人,很神奇吧?”孟企笑着反问她。 他拉着她的手臂,把他的小猫咪从床尾拖至身旁,她的皮肤已有些冰凉。 “你不冷吗?”孟企问她,用自己的胸口去贴女孩的蓬松的身躯,然后拉过被子裹住两人。 孟鹤伸直脚掌碰了碰窗台下的暖气片,说:“还行,可是它很好玩,又软又硬的。” “闻着有味道吗?” 女孩摇摇头,孟企微微舒展笑容,按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在她的唇上。 ********** 孟鹤用两手捧起一根新鲜、热腾、粗长的油条,张开嘴,含进去四五厘米,一口咬下,她粉色的嘴唇像果冻一样反着晶莹的亮光,鼓鼓的腮帮子不停嚼动。 孟企咕嘟一声把满口豆浆咽下,目光充满情热并一刻不停地看着她。他从来没有教过她何为口交,怎么口交,因为在孟企的性观念中,口交等同于性虐待。 “爸 8 点半去学校开家长会,你乖乖在家好吗,小可爱?” 女孩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眨着一双透亮的眼睛看着他,说:“我都忘了!” “能帮忙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洗了吗?午饭我会回来做的。” “嗯!”小鹤欣然答应。 孟企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和耳垂,面露留恋的颜色:“鹤,爸想要了……” 孟鹤放下吃到一半的油条,做着嗔怒的表情:“真是的,等下你还得去学校呢。” 她的眉眼笑盈盈的。 孟企拿纸擦了擦她的嘴唇,然后迫不及待、忘我地吮了上去。良久,唇分,女孩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喜欢,爸爸,喜欢”。 孟企站起来,用一只腿将椅子往后推,然后扶着孟鹤爬上椅子,让她抓着椅背,背对自己。 他轻轻剥下她的内裤,不湿,大腿夹着的两片厚厚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捍卫着花园禁地,孟企爱抚着两朵肉瓣,摸着上面已些些鼓出的软软毛发,手沿着裂缝上下扫动,无意间刮过她小巧的菊穴。 “啊!不行!” “对不起,不小心的。” “爸还玩,你来得及去开会吗?” “我开车去。” “不行的啦。” “嗯,那就算了。”孟企说着将她扶起。 孟鹤挺腰回转上身,去亲了亲他,却感到臀尖扫到一个滚烫的东西。 她没说什么,娇羞地一手握住他粗硬的男根,又伸手指从孟企衬衫正面的表袋中夹出一个安全套,撕开,递给孟企。 孟企给自己的阴茎套上套子,挤掉顶部储精囊中的空气,一只手抓住她胯间的大腿肉上,往上一提,将她的一条腿悬空,此时她的私处的花瓣层层绽开了,孟企扶着阴茎轻柔地顶进幽径。 小鹤的脸还没来得及转回去,也或许是想用余光看着他,他看她的眉毛轻轻蹙起。 “难受吗?”孟企问。 “嗯……”她发出悠长的叹息,摇摇头,双手把住圆圆的金属椅背,脖子靠在手背上,整个脑袋向前伸出。 还太干,孟企只在穴口最靠外的地方缓慢地抽动,他将她的裙摆折起铺在腰上,看着雪白的小屁股被掰出诱人的折线,看着戴着米白色安全套的阴茎与她的结合处——在分开的大腿中间,中间凹陷的小鼓包里。 小鹤高抬着的腿使了使劲,挣脱孟企的手并落回到椅子上,紧压感伴随这一动作通过下体传给了孟企。她的身体往后一压,小妹妹将肉棒整个含了进去,她娇喘出声,直挺起腰。 在五浅一深的磨动过程中,孟企逐渐感到她的花径内开始变得湿润,动起来顺畅了许多。他一边往下压着她的屁股,一边折弯她的腰部,一边细细钻研她身体的玲珑与曼妙。频频快动之下,她大呼受不了,一会儿将身体弯成“5”字形,一会儿又将手放在额间仿佛做祈祷状。 孟企将一只手抵按在她的腹部上,手指向下,将一张纸巾夹在她的贝壳内,隔着纸揉弄着那颗“珍珠”。而他的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上,压着并完全盖住她的嘴唇。 女孩意迷间,用牙齿咬住了两根手指,热气从口中吹出到他的指缝间,涎水从舌尖滑下打湿他的指腹,她情不可遏地呻吟着:“帕帕…好厉嗨、唔……少鹤…呼嗯~我要去呃!” 孟企紧贴着她的背部,把脸凑近她的后脑勺,贪恋她发丝中的稚嫩香味。他的身体有力地脉动着,骤起顿停,催得她腰肢前后晃动不已。直到她“啊啊啊”地叫成一片,去了,孟企仍不停,在她体内快速地贯入贯出。 孟鹤苦苦坚持着,把手穿过椅背的隔栅,紧紧地握着弯曲的金属圆杆,她仰起头如莺般娇啼,双乳在冰凉的椅背上刮蹭,深受刺激的乳首赫然挺立。不知何时,那种一贯的想尿尿的感觉褪去了,身体各处满胀、发麻、冰冷等不适感都被遗忘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熟悉的感觉:快感。她体会着五脏六腑间的情迷意乱,渐渐委身于它,包裹于它,缠绕于它,她再一次去了,和他一起。 ********** 孟企迟到了 20 分钟。 迎着 32 位家长和冯老师的目光,孟企面色有些发红,他走到教室右侧墙边的唯一一个空位处坐下,抬头用歉意的目光看着冯老师,一头棕褐色蜷发的班主任微微笑了笑,说了句“咱们休息一下”,然后拿起保温杯喝起了水。 多数家长饶有兴致地看着孟企,一则因为他是单亲家庭的父亲,二则是孟鹤在同学乃至家长圈里都非常有名。事实上纵观整个学校,单亲家庭的学生都是非常少数的,单身爸爸多年来不重组家庭的确实可说屈指可数。 孟企回头环顾了一下其他家长,来开家长会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偶有几个异常年轻的或者是老人。他能勉强分辨出其中几位妈妈,因为在教师家长交流群里见过她们的聊天头像,但真正相识的只有坐在后排的李莉爸爸。 李传云抬起手向孟企简单致了个意,孟企注意到李莉的爸爸虽然两颊、脖子、腰膀有些发福的迹象,但从他的五官和那与李莉如出一辙的尖下巴可以看出男人的底子相当不错。 教室前方传来冯老师的说话声,她继续开始了被打断的讲话,主题无非就是有关上学期的期中考情况以及孩子的高中择校计划。孟企看着自己女儿的课桌上叠得整齐的书本,桌上贴着一张写着“孟鹤”名字的纸片。三合板课桌的边缘有部分掉漆了,有几处连木板都掉了些许,留下平坦的小坑,破损处已被长久的使用磨得非常光滑。 孟企脸上不觉和煦起来,想着她开始神游。他拨动着那叠书本的书脊,掀起其中一个角,看到有铅笔留下的黑色笔迹,因反射着窗口照进来的光线变得彩色且模糊不清,他转了个角度看去,是两个字母,“mq”。 家长会在两个小时内就开完了,孟企打算去和班主任说点什么,往前一看却发现冯老师身边已经挤着好几位家长了。也不知是不是单身父亲更吃香的缘故,好几位妈妈围向孟企,向这位“副班长兼数学课代表”的爸爸取经。 正在他不知所措地胡乱应付的时候,李莉爸爸来到了课桌跟前,说了句:“女士们,孩子学习的事情就去和冯老师探讨吧,我和孟鹤爸爸可是要回去了。” 孟企陪着笑,拿走了写着女儿名字的纸条,起身跟在李传云身后。他用眼神对冯老师打了个招呼,走出了教室。 快走到楼梯的时候,李传云放缓脚步,对他说:“孟哥,你说我该咋办啊!李莉期中语文考了 56 分。” 孟企表情既尴尬又有点想笑。 “再这样下去真的只能去念私立高中了,”李莉爸爸说,“孟哥你真的没给小鹤请家教吗?” “没,我时间比较多,自己教。” “那你把小鹤教得真挺好的,有没有兴趣给李莉辅导辅导,每门课市面收费多少我就付你多少。”李传云走在楼梯上,半开玩笑地说话的同时,手还做着搓手指的动作。 “别别别,这真的不妥,你要是愿意,让小鹤和李莉多一起写作业复习,小鹤肯定也乐意教她的。” 男人将手插回灰色薄羽绒服的兜里,说:“也好,我是真没办法了,现在学校不让补课了,一和她说校外辅导班和家教的事她就耍性子回自己房间。56 分,其他课也好不到哪去。” “李莉的英语和物理还不错啊?”孟企插话道。 “也就还行吧,我家娃什么时候能和小鹤一样又听话又懂事。” 孟企沉默地跟着他走出教学楼,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倒是希望小鹤能和正常女孩那样,该任性的时候任性一点,该躁动的时候躁动一点。” 李传云站到孟企身旁,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什么,你也太凡尔赛了。” “我认真的,你觉得小孩经历了什么才会压抑天性,变得乖巧懂事,听话是因为敏感,不得不学会察言观色;懂事是因为心被撕开过,不得不习惯隐忍克制。” “我觉得也不尽然吧……有的孩子天生就乖巧。”李传云想了一会儿,喃喃说着。 “我觉得李莉这样就很好了,很有性格,多好啊,被关爱着长大的。” 男人叹了口气说:“可是考不上高中那也白瞎了啊。” 两人走到了学校停车场,孟企说:“她恐怕就是缺少一个当前的主要驱动力,你和她聊过吗?” “有是有,”李传云皱着眉说,“对了,她有说她想学表演……” “那不挺好。” “好啥啊,她的破成绩怎么考得上。” “才初三上学期呢。” 李传云停在一辆干净如新的白色商务用车旁边,说:“我只怕她再这么任性下去,会错失很多大好机会,我载你吗?” “不了,我车就在那边。” “我怕她以后一事无成。”李传云一手搭在车顶,叉着腰对孟企说。 “路是她们自己的。” “可是她现在不下决心,未来就会后悔了。” “不管做什么选择,人都是会后悔的,顺其自然吧。”孟企看着他的眼睛说。 “哎呀,要是大家都能这么看得开就好了。孟哥,你难道没有过那种感觉吗?就是她是你的所有物。” 孟企沉默地看看高压天气下的透彻的蓝色天空,目光回到停放两排车辆的停车场,回到面前男人的脸上,对他点了点头。 “那你就能懂,我就是怕走越来越多的弯路。” “大不了最坏情况,你养她一辈子不就好了?”孟企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传云的眼睛。 他似乎受不了来自孟企的视线,转头看着车窗玻璃,说:“别的人我不知道,当医生把告知书放我手里,告诉我她有 BAV,哦,就是主动脉瓣二瓣化畸形的时候,我已经做好花掉一生去照顾她的准备了。” 孟企叹了口气:“李莉这么好的孩子,会有优秀男生支持她的后半生的。” “希望这样吧。” 孟企踌躇着,将原本该拨开的双腿定住了,他开口问道:“李莉爸爸,你是律师吧?想问你个事。” “说。” “法律上怎么界定女性在性爱时是自愿的?” “怎么问这个?”李传云皱了皱眉,“你知道……李莉她有过……?” 他看见孟企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确信对方眼中那不是敌意或者嘲笑。 “哎,自愿性行为是吧,身上的擦伤、损害情况是很容易被查出来的,但是精神上强迫很难说清,只能被害人陈述和嫌疑人口供,证词之类的去分析……学法律学多了,人会变得冷漠,案例中很多似是而非的事情,看着却一点波澜都不会有。 “就这样吧,李莉爸爸,我也该回家给小鹤做饭了。记得适当放手,理解她,她会找你倾诉的。” 第六十三章 漏声遥 “爸,今天吃什么?”孟鹤从堆得如山高的书堆中抬起头来,眼睛盯着笔下的化学题,在填空栏中写“饱和溶液”四个字。 “灿宝——来玩——是不是?”孟企用手使劲拍打着窗外晾衣杆上的棉被。 “嗯。”孟鹤应声,她左手边是十几本练习册,右手边是各科试卷,书桌左上角是课本教材,正前方堆着好几本中学生必读课外书。 孟企把头伸回屋里,说:“我们去买菜吧?换换心情。” “好呀!” 稍作整顿后,孟企从玄关走回来,他已经在门口放好了两双徒步鞋:小的那双 35 码,青蓝色;大的那双 43 码,互补的橙红色。款式是相近的皮革拼接鞋面、中帮、黑色中底。从墙上的挂衣钩上取下灰色大衣外套,边走边套在蓝色长衬衫的外面。 他走到卧室里,看见孟鹤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红色高领的毛衣,对她说:“今天太阳很好,穿件能脱的外套,不然会热。” 女孩转过来,恬静地看着他并点点头。孟企走过去开始脱她的上衣,毛衣的底下是一件的紧贴在身上的纯棉长袖打底衫,胸口还有银晃晃的项链。脱的时候毛衣的领子把她的脸勒得红扑扑的,头发也打起了翘。 孟鹤又从衣柜里翻翻找找,孟企则坐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头发,她的头发因静电飞起了几丝,他用手指将它们捋齐。最后在孟企的指点下,女孩换上保暖内衣,圆领白色打底衫,杏色短款毛呢大衣,黑色牛仔长裤,两人戴上口罩,出了门。 ********** 农贸市集位在西郊某个城中村的边缘,靠山的一条狭长的公路上。每个晴天早上五六点,一辆辆厢式货车纷纷停靠在道路两侧,各小贩渐次支起伞棚和摊架,将果蔬肉鱼、衣鞋器皿之类商品推展出来,一直叫卖到中午十二点,全年如此。 孟企载着女孩来到市集的南口,然后步行进入。 孟鹤挽着孟企的手,挤进这一长条的“万花筒”之中,两人到的时候是的 10 点,正是行人最为密集,人头之多,女孩无法看到另一侧摊位的商品。她时常被各种自夸式的吸引去目光,频繁地拉住孟企停下脚步。 “爸,想吃柚子。”她踮脚在他耳边说。 两人在一个水果摊前驻足,摊位上摆着数个篮子,塞满了从产地批发来的各品种苹果、柚子、柑橘、冬枣、山楂,还有些没过季的品种的梨和柿子。 孟企问了问价格,然后转头对小鹤说:“再逛逛,山楂买点吗?” “太酸了,不要。”她使劲摇头。 两人继续往前走,为了避让行人,渐渐地孟鹤走在了前头,孟企抓着她暖和的手走在后面。 “甘蔗,挺便宜,我买一点?”孟企凑过去问她。 “嗯~!” 除了水果,两人一路上见着白萝卜、黄瓜、西兰花、南瓜、莲藕、芋头、芹菜、菠菜、海带、莴笋、红薯、小白菜、茭白、荸荠、花菜、豆角、生菜、土豆、包菜、洋葱、胡萝卜、西红柿、尖椒、线茄…… 随着反季节蔬菜种植的普及,多数蔬菜一整年都不会从餐桌上消失。 “灿宝爱吃娃娃菜和土豆。”孟鹤对他说。 买了几样蔬菜后,孟企随即在旁边的水产摊买了点活海虾。又往前走了几十米,他们看到各式各样的菌菇摆在一个摊位上,多的是各种香菇、口蘑、杏鲍菇、蟹味菇、平菇、羊肚菌、松茸、冬荪、鲜木耳。孟企叫了一声小鹤,指着杏鲍菇给她看,女孩脸不知不觉有些红了,吃吃笑着用手肘轻敲孟企的后背。 期间柚子和橘子已买好,生姜、葱、辣椒、香菜等调味料也被购置齐备,孟企拎着了许多塑料袋,和孟鹤一起走返程路。路上,女孩一手夺过孟企左手上的水果袋子,捧在怀里,她仰头向上,目光朝着身后的孟企看去,一对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孟企开车停在月陵路的一个公交站旁,等待的时间里,两人上旁边的小超市买了点东西,接到了严灿后,朝回家的方向开去。 ********** 到家 12 点,孟企安排三人吃了炸酱面,然后去处理晚上要用的菜,在高压锅里炖上萝卜鸭肉煲后,孟企走去看他俩,他看到小鹤在书桌前学习,而灿宝坐在一旁的床上读着作文书。孟企趴出窗外收回晒着的被子,拿着去客房的床上铺好。 下午张茗和李莉也来玩了,不大的书房变得喧闹起来。孟企开了柚子,削了甘蔗,装了两盘端过去,然后回厨房切菜、剥虾、淘米。 就这样过了一两个小时,也不知几个孩子在一起是学习了还是光聊天玩游戏了,他走过来,看书房门还是大开着的样子,孟企端了四杯姜味蜂蜜牛奶进去,见他们围坐在地板上吃小零食。 “孟叔叔。”李莉和张茗笑容灿烂地喊着他。 一旁的小鹤抱着膝盖坐在张茗和灿宝中间,只是微笑地看着孟企。 他放下盛着杯子的餐盘,也坐在地上,问着“你们俩留下来吃晚饭吗?” 说着他瞅了眼一句话都没说的灿宝,只见他看着地面,眼睛睁大了些,不用多解释,一个小男孩和三个女孩坐在一起,这两小时可把他拘谨坏了。 “好~”张茗先回答。 “我给莉的爸爸打个电话。”孟鹤看向李莉,笑得有些不安好心。 “嗯……”女孩回应着。 孟企看着孟鹤拿出手机,三两下就说服了李叔叔,他对她说:“小鹤,来帮忙洗菜。” 小鹤眨着眼睛,说着“哦”并起身,小跳着跟在孟企身后。 来到厨房,孟企从正面轻环住她的腰,从上方看着她说:“你和李莉爸爸还挺熟啊。” “爸想说什么?”少女抿着嘴,轻掩着笑意。 “别只是玩,帮李莉看看她的数学和语文,你想她们和你进一个高中吗?”说着抓了把她的屁股。 “想啊,那我回去学习了?”小鹤目光柔柔地看着他。 “去吧。”他说。 晚餐的菜是黄瓜炒木耳腐竹、西兰花炒虾仁、上汤娃娃菜、油焖南瓜、炸藕盒、芹菜炒香干,菠菜豆芽拌鸡丝、萝卜鸭肉煲、干锅小土豆,五个人吃了半小时,还剩下一半的菜量。 看着孩子们学习到 9 点,孟企开车送张茗和李莉回了家,回来时已是 9 点半了。打开门,他看到孟鹤与灿宝正在玩“大乱斗”。 “爸!来一起玩!”女孩眼盯着电视屏幕,上身激烈地左右晃动。 “你俩玩吧。”孟企脱下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 “爸!” 孟企笑着去开电视机柜,拿出一只手柄,坐到灿宝边上。 三人玩了近一个小时才歇下。 ********** 孟鹤是最后一位洗完澡的,她擦干身体,换上轻软的白色睡裙,关掉热水器,走出洗手间。客厅的灯已经熄了,墙上挂钟的指针尖端亮着绿莹莹的光,11:19 了,孟鹤踢着拖鞋经过主卧和客房的门,去厨房喝水。她听见灿宝正在房间里和魏小姐通电话。 “都好,今天姐姐的朋友来了。” “嗯,做了很多菜。” “妈你回家了吗?” “嘿嘿,你偶尔出门也好,我就可以过来这边玩。” “嗯,爸不管我的,他以为我在你那。” “想。” “嗯。” “洗啦。” …… 小鹤蹑手蹑脚地回到主卧,关上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翻身、下床、开门、关门。她光着脚,抓着睡裙裙边,拧开书房门把手,走过去捂住了正在睡觉的孟企的嘴巴。 孟企猛醒过来,看着一身洁白的女孩说不出话来。 孟鹤忙去把书房门关紧,回来时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 “宝贝,你胆子也太大了。”孟企极力压低声音说。 女孩这时已经爬上床并往被子里钻了。 孟企把头伸进棉被底下,说:“回去睡。” “不要紧,灿宝在房间里打电话,爸这边能听见吗?” 他摇摇头,用手臂把她紧紧裹住。 “明早早点起……算了,你也起不来。”他拨着她额间的长发,为的是更好地看清她的脸。 “嘻嘻,你要赶我回去吗?”她把下巴支在孟企胸口,用饱含光辉的眼睛看着他。 “哪个男人会把自己老婆赶下床的?” “就是你啊。”女孩伸手弹了一下孟企的额头,坐了起来。 “快点睡觉,哎!衣服别脱。” “有什么关系,灿宝又不会进来找你。” 躺下,辗转,难寐,孟企搂着光溜溜的少女,从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灯光从没有帘子的窗子照进来,将她的黑色头发、光洁的脸蛋轮廓照得亮亮的。 “还是睡不着吗?”孟企言语试探。 “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爸,你说灿宝睡了吗?” “肯定早就睡了。” 安静,只有书桌上的白色手表在规律地走动。 “可能正打开你的房间门偷偷往里看呢。”孟企说,朝上拉了拉被子。 “他不会那样做的啦。”女孩小声地反驳。 又是一会儿,孟企发觉棉被布料响起的摩擦声好久没停。 “小糖饼,你在干嘛,怎么在夹腿。” 她轻喃一声,把脸埋进被子底下,说:“想象了一下,爸爸,我的心脏跳得好像有点快。” “我看看,”他把手放到女孩胸前丰盈柔软处,捏了几下,又伸到她私密地带,她的大腿中间湿滑一片,“这不行了啊。” 孟鹤微微分开腿,让孟企的手有了可乘之机。于是孟企的手指刮进蜜缝中,轻易就从花露中摸到了硬邦邦的阴蒂,他用手指小幅地拍了拍它。 感觉到被子下女孩的腿伸了伸,他把手抽走,改从她的股沟插手进去,中指挺了挺,没入了洞口中,女孩发出了蚊子叫一般的微吟。 “先说好,这个房间里可没有安全套啊。”孟企先暂停了搅弄,说着。 “有。” “啊?” 女孩转过身来,面朝着孟企躺着,她的脸离他很近,发热,发烫。 她小声但又咬着字清楚地说:“书,包,里。” 孟企绝望地闭上了眼。 “爸想做什么都行。” 孟企把被子掀至墙边,下床,他从未如此迅速地戴过套。 他回到小鹤面前躺好,扳起女孩的左腿,扶着肉棒就朝裂缝深处蹭去。 “呜……啊……”女孩感到下体一胀。 他赶紧伸手捂住孟鹤的嘴,见女孩眼睛张得老大,拼命朝他点头。于是他缓缓松手,看着小鹤自己将两手放到嘴上。 两人在无声的对视中,将身下四股交缠在一起,将性器秘密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起初,他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因为侧卧的姿势难以挺胯,他也无法亲到她的嘴唇,因为身高的差距。孟企静静地听着,听着时间与心跳融为一体;静静地看着,看着女孩捂着嘴宛如惊异的表情;静静地感受着,感受着幽径一阵一阵的蠕动与紧缩。 孟企扶着阴茎,牢牢地按着安全套的环口,靠身体的简谐摆动来进出、捭阖。突如其来的动作像一阵阵搔在骨头上的痒麻,女孩却无法叫出一点声音,她一将意志力放在上面的嘴里,就觉得下身就几乎要被啃咬殆尽,然而一将意识放在私处的曲道内,上面就似乎要一触即溃。 最后她热热烈烈地抖动起来,却极为完美、很明事理地没有漏出一丝呻吟,她紧按着嘴将头贴到孟企身上,下体也一边抽吸着一边迎向孟企,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几声。 孟企控制自己的身体向下滑去,他的脸与她的脸平齐,臀胯则褪到女孩腿间,这样一来,他上顶,深深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女孩感觉眼前的黑暗里出现了金色的星星,正失魂的时候,一阵沉闷的“嗯……”响了起来。 孟企停下动作,重新极慢、更慢地摇动,却也畅美异常。他渐渐感到快意,加快动作,却被折叠床的“嘎吱”声打回现实,停下,慢摆,加快……循环往复。 孟鹤早已被折磨地将近疯魔,刺激像隔着玻璃窗传来的叫喊,就在眼前却不得其解。 高潮,高潮,高潮,想要高潮。 “爸爸、爸爸,动快一点,好难受……去不了……” “小玩具在哪?”孟企问。 孟鹤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并作答:“床底下,小盒子里……” 孟企探身下去,拿出盒子,掏出电动玩具,抵在女孩的蜜豆上。 他调整姿势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然后用温热的宽大手掌按住了她的下半张脸。一时间,马达的嗡嗡声、交合声、两人的气息声组成了静谧夜晚的隐晦乐章。 从女孩的扑朔、上抛的眼神中知道她快去了,孟企的阴茎胀至最大,大力地捣入了二十几下,两人在顶点融为水乳。 孟企松开手,见她的腰还在一弹一弹地抽动,她仍遵守着大脑这个最高指挥所下达的不发声指令,她侧着脸大口咬着枕头,双目失神,汗水打湿了全身。 接近子夜一点,孟企离开房间,拿来蘸湿的毛巾为两人擦了身体,然后扒掉床单,和她进入深沉的梦乡。